你真聪明。半晌,阮文这才闷闷说了句。

谢蓟生声音淡淡,谢谢。

室内又是安静起来,能隐约听到其他邻居家传来的小孩子的哭闹声。

阮文竟然在这哭闹声中有了困意,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跟她说,在我面前说也就罢了,在外人面前别胡说八道。

说不定真会有人信以为真,到那时候才是惹了祸端。

阮文迷糊着问,那你不会检举我吧?

不会,放心好了。

夜色深沉,那声音轻而有力,仿若承诺。

谢蓟生请了假,带着阮文去找周建明。

用阮文的话说,反正来到来了,就在首都玩一天呗,我下午坐车回去。再说了罗嘉鸣同志还在调查我呢,万一真调查出来什么,再去省城抓我多麻烦事啊,你说是吧?

谢蓟生又不傻,知道她对罗嘉鸣还带着怨,嗯,我送你过去。

有个人带路倒是好的,不用去挤公交车,坐在自行车后座上,阮文看着别号自行车之都的首都。

小谢同志,你真打算在机场干一辈子吗?

她总觉得是鹰就该翱翔天空,是龙就该潜游深海,而不是龙困浅滩、鹰鸣牢笼。

我又不会修一辈子飞机。谢蓟生笑了下,放心好了,有机会我会把握的,这不关你的事。

两人聊了不少,但还是第一次提到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