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好。”他磕磕绊绊地拒绝,垂下眼睛死盯着墨绿色的丝绸床单,还有正抹乱床单靠近他的大手……
他眼皮都不敢动,“你帮我上的药,里面还肿着,你、你说的……”
话刚说了一半,初霖安瞬间跌下枕头仰在床上,画面在视野里飞速倒退——他的脚腕生疼,整个人被拖向男人的阴影之下。
“不要!”初霖安惊叫一声,下意识去推挡,清脆的一巴掌正好扇在男人的脸上。
瞬间两个人都定不动,房间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对、对不起……”初霖安慌极了,一双小手悬在空中不知道该收回来,还是该抚在男人脸上揉一揉,犹豫间手指伸也不是缩也不是,微微发着抖,“我没想打你,不小心就……”
最后他还是覆上男人的脸颊,用指腹小心翼翼地碰了下,“你疼不疼?”
被打出几分清醒的邢越转过脸,在眼神接触到小玫瑰的瞬间,对方明显瑟缩了一下,噙着一层水光的眼睛里写满了害怕,但那柔软好亲的花瓣开合着,还在问他疼不疼。
“不疼。”出口的嘶哑连邢越自己都没料到,他已经很久没有正常休息了。
“我只是想抱抱你。”他解释着,眼睛仍红的可怕,“没别的想法,你不要怕,宝宝。”
初霖安更内疚了,嘴里连连说着对不起,主动伸出胳膊环上男人的脖子,“你刚才真的吓到我了,邢越。”
他用力把自己贴向那熟悉的体温,委屈巴巴地求安慰,“手和脚被你握得好疼……你怎么了?突然这样?”
邢越瞬间被安抚了,狮子炸开的鬃毛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