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承受男人的伤还没好,所以床垫虽软,他还是感到身体一阵钝痛,不由得叫出了声。

“邢越!”初霖安眉心蹙着,已经有点儿生气了,“你弄疼我了。”

门又随着一声巨响关上了,男人大步走到床边,一双赤红的眼睛直直盯着他,然后俯下身,手掌撑在床上——男人要上来。

初霖安本能地要后退。

现在的邢越太可怕了,那眼神像是要吃了他一样。可如果邢越真要用强的,他又能退到哪里去?

男人挽起的衬衫袖子下,小臂连着手背上青筋遍布——那双有力的大手单只就能制住他。

那天晚上初霖安的双手手腕被钳住按在身后,面朝下被按在床上不能动。

他不喜欢这个动作,像是在单纯的发泄,又弄的太深他受不了。

可男人吃软不吃硬,他哭着骂了几国语言的脏话都没用,最后软软地叫了一声哥才被放过。

“哥……好哥哥……你要做什么?”初霖安立马就怂了,率先使出杀手锏,一边软糯糯地叫着哥,一边打着颤退到了床头,最后被身后的枕头垫住了腰——无路可退了。

邢越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吓人,可他已经快承受不住了。刚才的发火让他头痛更甚,此时脑子里像有个电钻在来回穿梭。

“过来让我抱。”他说。

让你抱我就要死在床上了!初霖安心里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