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初霖安被淋到肩上的热水刺激得轻抖了一下,很快就感觉到舒服,“是你帮我涂的……里面?”

初霖安又不好意思了,明明做的时候都没什么。

“不然呢?”邢越反问,然后将莲蓬头太高了几分,“闭上眼睛,洗头发了。”

初霖安听话地闭上眼睛,哗哗的水流声填充了两人沉默的空白。

可没一会儿,初霖安软软地叫了一声邢越。

邢越知道,这又是那小脑袋瓜有什么新想法了。

“怎么了?”他问。

“我们以后一年做一次好不好?”初霖安颇为为难地说,“我这种应该算内伤。医生说内伤都需要静养,一年起步。”

“哪个医生说的?”邢越无奈地笑,“我把他开了,给宝贝换一个。”

“那算了。”初霖安连忙说,“我就是说说……”

邢越满意地轻笑了下,关上水阀,两人呼吸的声音瞬间空旷了起来。他按了几下洗发水泵头,用起泡网搓泡泡。

“邢越。”

“嗯?”

“有点儿冷。”

“马上就好了。”

热水冲淋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你说一年几次才够啊……”

邢越轻哼:“几次都不够,几百次还差不多。”

初霖安:“……”

初霖安想了想,认真道:“下周我20岁生日,可以许愿让你阳-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