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裹成茧蛹的初霖安就这么被喂了一小碗粥,躺下之后又开始犯困。

“睡着就不疼了。”

邢越吻着小玫瑰脸颊,却听对方软软地叫了一声“哥。”

心里的某处又在悸动了,邢越看着睡着的小玫瑰不忍去打扰。

昨晚他仿佛年轻了十多岁,原来那雪白的皮肤下,翻出来颜色居然那么粉。

刑越从没这么兴奋过,着了魔似的一次次要看那粉色被吞噬的样子。

要疯了……

小玫瑰应该已经忘了昨晚说过的话,他却一字一句记得清楚。

——“不要停下。”

那是邢越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初霖安一觉睡到了天亮,烧已经退了,可身上黏糊糊的,是昨晚出的汗。

他还是下不了床,所以让邢越扶他去浴室。

“我感觉我需要轮椅。”初霖安挂在邢越身上,委屈道,“我以前练摩托连着几小时不休息也没这样过。”

想着月底还有俱乐部的招新比赛,初霖安有些担心,要是比赛前几天邢越要是有需求的话该怎么拒绝。

“宝宝。”邢越不想听到摩托两个字,可还是宠溺地哄着说,“有我在你不需要轮椅。来,把手扶这里,我帮你洗。”

“哦。”初霖安听话地照做。他现在什么也没穿,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害羞到不行。因为什么都见过了,包括邢越动情不已的样子。

初霖安看看自己的左腿,又看看空空的淋浴间——为什么没有浴缸?

“用胳膊卡住你的腿抬起来,伤口不能碰水。”邢越说着打开水阀,莲蓬头洒出的冷水没几秒就变温了。

这要是抬腿的话就像……

初霖安瞬间脸颊爆红。

“想什么呢?宝宝。”邢越举着莲蓬头靠近。

“没什么!”初霖安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