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
“毕竟事关你,所以先问问。”初霖安解释道,“而且我许愿很灵的,之前生日许的大部分都实现了。”
“之前许的什么?”邢越问。
“15岁是属于自己的大摩托,16岁是成为职业选手,17岁是赢一枚金牌。”
“18岁和19岁呢?”
“见到你,越先生。”
沐浴完毕的初霖安又被裹成了木乃伊,塞进被窝里。
“先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找睡衣。”邢越说,“你的睡衣送去洗了,将就一下先穿我的吧。”
“邢越,我热。”初霖安小脸通红。
今天早上老宅的暖气通了,室温逐渐升高,现在还开着空调,这会儿在室内都可以穿半袖吃雪糕了。
邢越看了眼墙上钟表下方的温度计,承认自己是照顾的过猛了,遂把初霖安从被子里刨了出来。
“现在呢?”邢越问。
“想吃甜的。”初霖安答非所问。
“好。”邢越自然是宠着,什么都答应。不过在临走前要了点报酬,撬开那花唇尝了些香甜。
初霖安吃过些东西后,又开始补觉,这样有助于身体的恢复。到了晚上,他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
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邢越。
他披着邢越的睡袍下了楼,流水般的深蓝绸缎光泽饱满,勾勒出少年清瘦修长的身段。
颈间胸口,甚至开衩间或隐若现的如雪肌肤上还留有宠爱的痕迹,少年却毫无遮掩的意思,一双琥珀星瞳里神采飞扬,脸蛋粉润,是被无限宠溺所滋养出来的自信。
客厅里正坐着几家宾客,第一个停止说话、仰头发愣的人很快就把一众人都传染了,就这么看着一只惊艳绝伦的雀儿飞下楼梯,乳燕投林般朝着邢家大少爷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