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有我的介入,难得没有犯下大错,没了一手臂的写轮眼,本以为就此没有交集了,结果就出现了——被理智丧失的我成为“千手头号毒唯大型打脸现场”的迷之操作。
某种意义上说,真厉害啊,我。
至于那位不甘地表示出来“我只是想当火影”的诉求,咳,当时还没完全恢复理智的我当场就支棱了起来,顺手将抱着的刀斜在背后,摘了个宽叶片顶在头上,就晃去了扉间先生那边,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地把手伸进他的怀里探——而且扉间先生居然也站在那里由着我探……然后还真的被我探到了一个简易手里剑一次性通讯器。
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的我当场就拨了个跨界通话。
接电话的也是我认识的——疾风传世界激情开麦,我骂我自己的少年团藏。
“他不该得到光明。”
少年听完了我的询问,留下这么一句话。
我默默地看着因为载体报废而断开的通话设备,觉得狠还是他狠。
觉得自己有必要回些什么的我再次伸出手——这次手腕被扣住了。
“花花,”不同于伪装的外表,扉间先生对我说话用的是原音,“试验品只有一个。”
与我淋了雨又耗空了查克拉而湿冷的体表,扣着我的掌心是干燥而烫的,好一会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是……没有了吗?可我还有话没说——”
“你想说什么?”他耐心地问。
“是我觉得我该对他说些什么,我一定要对他说些什么,'他不该得到光明'——我以前在书上看到过类似的话,下一句是……”我眼神空茫,晃晃头上的水,试图从乱糟糟的记忆中找出和这句话对应的段落,不怎么成功,好像还和别的段落搞混了,希望本意没有太离谱:
“……你自由了,人的意志自由而至高无上,死生于此,坚不可摧——”
“至,未来将会截然不同的志村团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