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在你的预料之中吗,柱间大哥?

我依靠着幸存的即刻树干,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抹了把脸。

就这么几天下来,这人已经把在我这的滤镜造作得稀碎,现在我看他,就是一个永远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师父,和忍不住牙痒手也痒的混蛋大哥。

你说德高望重的忍界之神,很稳可靠的木叶初代目?

那是谁?

心态的变化实际上也没造成什么明显的生活节奏改变,就是在属于柱间先生的固有印象塌掉之后,连带着我面对扉间先生和斑先生的滤镜都散了不少。

这种以一己之力将弟弟和偷摸大鸡的形象全部败掉的操作,也就只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千手柱间能干得出来了。

头顶上的这棵树树冠已经到了密不透雨的地步,我保持着后背贴着树干的姿势,将抱在怀里的大薙刀调整了个角度,光可鉴人的刀面上,写实地倒映出了我的新发型。

细细密密的羊毛卷,配合着本就多到爆炸的发量,好家伙,是你吗,步惊云?

我已经听到折返回来的柱间先生的憋笑声了。

“没有用的师父请不要靠近我,”我眼神逼退了凑上前来想要摸摸我头的无用之人,“没有用的欧尼酱也请闭上嘴巴,我暂时不想听您说话。”

千手柱间瘪嘴,后退,蹲下,画圈。

被牵着鼻子走的猿飞日斩在一边眼睛一抽一抽地看着少年头上冒出的蘑菇,总觉得胃有点疼。

事到如今,这个人的身份基本已经明了……至于原因?宇智波斑都出现了,那么这位出现,也并不是什么指的惊讶的吧,嗯。

任期时间最久的火影冷静地说服自己,想我活了这么久了什么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