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句啦,”我摇了摇被扣着的手,问他:“您能帮我带到吗?”
“能的,”被我拜托的人声音依旧耐心,“那么,你能支付什么邮费?”
“啊。”我呆住。
我默默地缩回了被抓着的手。
我疑惑极了。
还、还需要邮费的吗?
我下意识地往自己的兜里摸了摸——空空如也。
一穷二白的穷光蛋脑袋也不晃了,震惊到失去颜色。
已经很累很累,只想结束睡觉的我一点也不想动脑,如果可以蒙混过关……
萌混过关。
“——扉间先生。”
我觉得我想到了,表情肃然道:“您先前过来的时候,我是不是没有向您问好。”
“是没有,你想好了?”扉间先生做了个拭目以待的动作:“提醒你,我可是很严苛的,别想用几句话蒙混过关。”
“我当然不会啦。”考虑到接下来会不方便,我小心翼翼地将背后的刀解下放在触手可及的一边,然后认真地把手上和脸上的污渍擦干,因为以前没做过这种事,还有些紧张地小声给自己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