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能狂怒,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斑——先生?”

“好。”他放下手,眼底不知何时出现的万花筒轻飘飘地扫过我,落在了我背后开着的门扉上,“我知道了。”

不是,您知道什么了?

被那双眼睛扫过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索性那道视线很快就移开了,浑然未觉的我甚至更懵了,发出了阿巴阿巴的声音:“啊?”

“跟我来,”斑先生率先转过了身,以东道主的姿态,自然而然地点了点不远处的房屋,“你不是饿了?带你去吃饭。”

“——?”回过神来的我:“不是,那句话并不是那样理解的,您听我说,那只是一句基本的问候,表达了说话人关切和亲近的心情,暗示享受悠闲富足的生活姿态,当然以上可以忽略,其实我本意真的只是打个招呼,就和‘日安’一样,等、等等,您是不是又笑了?”

“……”

“别以为转过头我就看不到了!”我怒目而视,竭力辩驳,“我认真的,绝对没有看您心情似乎不太好而刻意在逗您开心——我是真心的!信我啊!我真的一点也——”

“咕噜。”我的胃部非常不配合地发出了需要进食的强烈预兆,“咕噜噜——”

我缓缓地顿住了脚步,一卡一卡地别开了脑袋,唯独这时候,一点也不想看这人的表情,哽咽道:“对,是的,是我饿了……”

好丢脸。

回忆到这里到此结束,至于更加……的后半段记忆,则被我彻底粉碎,顺着不存在的眼泪冲刷而去,不留下一丝痕迹。

总、总之,也不知道我睡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整个宇智波族地恢复了表面上的洁净,这一点不仅包括了环境,还有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