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块地界就我、佐助,还有——可能并称不上本体的斑先生。

我迅速地瞥了一眼安静坐在桌前的斑先生。

室内光线暗淡时,这个人全身的幽蓝光就更明显了,幽蓝色的查克拉不停歇地流动在表面,查克拉分.身?

为了更好地看清流动的细节,我下意识地开了写轮眼,拨开脉络,淌过河流,顺着支撑的骨架再往里,直到触碰到核心的泉眼。

是浩瀚的知识,也是黑暗的深渊,但是本源不在这里,支撑这个现实的虚幻现界的查克拉在以不正常的速度衰减,这份——似乎与我的瞳力相连?

在眼睛无法承受之前,我明智地切断了写轮眼的供给,用力眨了眨干涩的眼,模糊的视野再次聚焦——对上了一双静静回视的黑色眼睛。

“在看什么?”

“在看您。”我克制住用手揉眼的冲动,诚实回答:“……您好像要回去了?”

“暂时,这个时候闭上眼睛会更好,”眼睛的主人指点道,“你的眼睛受过伤,又耗尽过瞳力,导致连接的通道不稳,这具查克拉□□自然无法久留,姑且还算不傻,知道往阻碍薄弱的世界靠。”

他的语气淡淡的,对我的一系列操作倒是没有严厉的责骂,只是接连着又指出了我使用眼睛的几处误区,又提醒了我现阶段的使用界限。

“这些都是基础,族里给刚开眼的孩子的经验,对,你也一样。”斑先生说着,扫了一眼同样在认真听课的宇智波佐助,“前几天做的还算有点族长样子。”

少年绷着脸,保持着跪坐的姿势摇晃后退了一段距离,然后,深深地鞠了个躬。

我偏头看着这个浑身都是伤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