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接触的地方一麻,我大脑一懵,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也没有吧?您不是一直都这样从来没掩饰过……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您。”

说着说着,我将手抵住下颌,自言自语道:“……也对,是我狭隘了,嗯,所谓忍者不拘泥于规则。”

当然花花我也绝会不轻易认输。

我聚了聚涣散的神思,抱着门板侧过身。

“可是扉间先生,道理是这个道理啦,”借着动作的掩饰打了个憋了好久的哈欠,我的表情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悲愤:“不过您好歹留点洗漱的时间给我呀。”

没错,洗漱。

天知道从睡过去到现在过去了多久,哪怕感官上没有特别的不适,但我就是过不去心里这一关。

不刷牙,不洗脸,不洗澡,连睡衣都不换地直接上床睡觉,此事可以直接列入我此生最不能忍受的行为之一。

没有热水澡的睡眠是不完整的!一生之敌!

结果眼前这人生怕我跑了一样,剂量把控得完美,留下的时间只能够我强打精神进行语言攻击,要真往浴缸里一躺,事态可以直接快进到把自己淹死。

这谁还敢浪啊。

“仅此而已?”扉间先生的声音显得有些意外,那一道存在感极强的注视停留在我的脸上稍许,似是等待我再说出个什么来。

而已经输出完毕的我,这会困得要开始点头了。

搞快点啦。

我强撑起眼皮,催促地瞄了他一眼。

在我意识模糊到就差栽过去之前,他突然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