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人的查克拉怎么一下子就混乱得分不清了?
原本就是靠着独特感知才敢在底线上疯狂起舞的我顿时怂了,捂住胳膊上束起的寒毛,努力瞪大眼睛,悄悄退后了小半步,接着猛地停住,哪怕心虚,也要表达内心的不忿:“……干、干嘛?”
“不。没什么。”那只手在半空停了停,并没有落在我身上,反而盖上了他自己的眼睛,昏暗中,我听到扉间先生笑了起来,“好的,抱歉,我下次会注意。”
……其实最好不要有下次了。
“好的耶,”不管怎样,过程不重要,至少结果是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我心满意足地小步向前挪动了几寸:“那,最后一件事,我保证真的是最后一件事了!”
扉间先生大概是被我磨到没脾气了,语气无奈极了:“又有什么事?”
“嗯,我记得之前在您这里存了一个拥抱,”我将愈发沉重的大脑袋磕在门板上减轻压力,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要消失:“那个,还作数吗?”
“……可以。”他顿了顿,再次向我确认,“现在?”
“嗯嗯。”我上下晃动脑袋表示肯定。
从刚刚短暂的触碰中,我从他的袖口似乎嗅到了苦涩的黑咖啡味。
是那种,一滴牛奶也不加,一克糖也不放,折磨味蕾,作用只是提神的苦咖。
在我睡着的这段时间,他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能把身上带出这种快要腌制入味的气味啊。
他真的有好好休息过吗?
——需要进一步确认。
我向着背光的人伸出了双手。
再严密的掩饰都敌不过距离,当我的这双手掌完全触碰到你,我的双耳轻而易举地捕捉到胸腔的跳动,你的一切掩饰——
都是纸老虎哒!
此乃阳谋是也,您敢接吗,扉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