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的联想让我拧起眉,咕哝着抱怨:“不要补魔。”
“嗯,不补。”空瓶被拿了回去,随后我的手里又被塞了另一个瓶子,“再喝这个。”
触手温热,我警惕地把瓶子凑到鼻子下,以标准检测化学药剂的姿势,伸出另一只手,扇了扇。
奶香扑鼻。
“这个是,”我不确定地问道:“牛奶?”
“你猜。”
没有嗅出奇怪的药剂味道,我费力地思考一秒,一饮而尽。
“喝完了。”我乖乖地把瓶子递了出去。
“好,”这次没有下一个瓶子再塞过来。“还饿么?”
“嗯?”我慢慢地歪了歪脑袋,摸了摸胃部,迟疑地:“好像……不饿了?”
那种焦躁到催促进食的紧迫感消失了,刚刚灌下的热牛奶带得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并且更困了。
不对。
这种不正常的困意,就像是加了助眠剂——
好的,助眠剂,是扉间先生能干出的事情。
发现防了个寂寞的我气急败坏:“可恶,你……不讲武德……”
“那种东西,对付不听话的人不需要,”扉间的先生捏着我的肩膀转了个圈,甚至还贴心地替我打开了房间的门,“还是说,你对忍者,或者说对我——”
后背被手掌抵住一推,正好将我微弱的反抗化解,游刃有余的阴谋家露出了獠牙的一角:“——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