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假孕兔子的脾气总是千变万化的,叫人难以捉摸。
郎德也不知道他怎么又不高兴了,心虚地摸着自己的脸心说难道是看我这脸看厌了?
不应该啊?
郎医生这么多年来可是走到哪里都要被吹捧一番的俊美容貌,头一次在许榴这里栽了跟头。
这普天之下还有比他更英俊的脸吗?
郎德自己也知道这样的想法委实有些幼稚,但是看见少年这样蹙眉很不满意的表情,他心里就忍不住咯噔咯噔。
不会是看上了别的男人吧?
难道是他那个终日沉溺美色的哥哥?
一看就虚得要死了,现在能不能硬起来都未可知,不可能吧。
而且哪里有他生的好看呢。
府上瞧着也没有特别英俊的男子啊。
难道是哪个身强力壮的家丁?
郎德眼神一暗,他记得幼年时看到过和家丁私通的四姨娘,那家丁生得一脸憨厚老实,一身腱子肉倒是油光发亮。
最后跟着四姨娘一起被填了井。
至今还没有人敢进锁着那口井的院子。
许榴本来正在纠结要怎么能在男人身上榨出更多的气息,却猝不及防后颈一头。
“唔”
少年眼尾泛起晶亮泪花,后颈那幼白皮肉被男人犬齿叼起细细地碾磨很快便绽放出熟烂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