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小兔子就这么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好硬。
鼻尖都被磕出个红印子了。
许榴简直怀里郎德是不是常年在衣服下面藏钢板。
小兔子眼眶上登时浮起一片妖冶的粉色,郎德简直怀疑他是在刻意勾引自己。
他轻轻松松地揽住了少年纤细的腰肢,那截粉白光洁的后颈就这么直白赤o地暴露在他的眼底。
好涩。
想舔一口。
很少看见这样圆滚的颈椎棘突。
低下头的时候,像是一颗被埋在软滑皮肉下的圆润珍珠。
好不容易压下的痒意又开始侵蚀他的齿根。
郎医生有点难耐地磨了磨齿根,抓住了少年纤细的手腕。
诊室里放着一台唱片机,黄铜唱针“咔哒”一声落下,优雅流畅的钢琴曲如同一阵轻盈的风瞬间填满了安静的诊室。
男人看着瘦,但是到底是个变态杀人魔,手上力气极大,许榴完全挣脱不开,强行被他箍在怀里,转了一个优雅的圈。
漆黑裙摆随着动作在空中扬起盛开如同黑色大丽花,露出下面一双纤细笔直的雪白小腿。
许榴根本不会跳舞,只能僵硬又惊恐地随着他的动作迈步,好几次险险要踩在男人的鞋子上。
以郎德这种洁癖过度的性子,要是把他鞋子踩脏了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许榴惴惴不安地想着,在死亡的威胁下竟然也勉强能跟上他的步子。
笨拙又可怜的舞姿,像极了被豢养在金笼里,偶尔被主人强行抱出来表演炫耀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