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满脸上都写着害怕不愿意呢。
脚下动作却这么乖。
连反抗都不敢。
诡异的被强烈满足的掌控欲如同鸦片一般叫他四肢百骸里充满了令人上瘾的松快舒爽。
本来只有杀人才能满足的快乐,如今好像可以换一个选择了。
双人华尔兹实在是一项非常耗费体力的运动,许榴没跳上几步便累得两颊泛起滚红颜色,不自觉吐出一点粉色舌尖,恹恹地喘息。
终于脚下没有顾到,脚腕一崴,就要往后跌去。
许榴已经完全放弃反抗了。
比起摔在这个变态的怀里又被强迫着跳舞,还是宁愿直接在地上摔晕过去。
但是郎德没有给他这个偷懒的机会。
男人手上稍微一用力,许榴听见耳边传来诊疗室帘子被拉开的“哗啦”动静。
后脑勺旋即落在了一张散发着淡淡消毒水味的硬床上。
头顶的灯光刺得他眼泪瞬间模糊了视野。
“不听话的小兔子,对我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用处呢。”
男人声音很轻,应该是失望的语气,尾音里却含着无法抑制的愉悦的颤抖。
许榴最害怕这种做事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
小兔子一双比蓝宝石还要璀璨的眼睛里泪光闪烁,被板正制服禁锢住的纤瘦身躯在极度的恐惧下微微地发着抖。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被人压在诊疗床上的时候,许榴控制不住地想起那天晚上躺在绣床上被人开膛破肚的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