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才伸了没两瞬,便被有力的大掌拉了回来。
“表哥——”她声音不自觉发软,语调都好似浸了水般,“你还没许愿呢——”
陆明钦未置可否地轻笑一声,他别住掌心处的小手,转身往后轻靠在横木围栏处。
他原先是背对着她,这般猝不及防下,她便好似要撞到他怀里了。
男人眉眼微旋,垂睫对上她湿漉漉的眸子,笑道,“许完了。”
“许完了?”谢知鸢瞪大双眼,她眼睛因为太热,已经开始控制不住泛出泪水,“怎么这么快”
陆明钦嗯了一声,似乎有温热的鼻息散至她的头顶。
谢知鸢快站不稳了,她不得不伸手攥住男人的衣角,不停喘出雾气,断断续续道,“表,表哥许得什么愿呀?”
陆明钦看着她时不时微露出的小舌头,眼眸微暗,他折首捏住她的下巴,漫不经心问,“想知道?”
谢知鸢忙点了点脑袋。
“那阿鸢同我说你的,我便告诉你,可好?”他在她耳侧,缓缓道。
虽还是那个低沉的嗓音,可因被刻意放缓,隐隐生出哄诱的意味。
再加之他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好似比平日里还要灼热百倍。
谢知鸢脑袋瞬间炸开花,原先的迷蒙痒意一股脑儿全冲至尾椎骨,滚烫的泪液自眼尾涌了出来。
周遭的风也已然成了令某种感触变本加厉的利具,刮在身上时,那种酥麻便好似浸到骨子里。
“阿鸢?”是男人的声音,于现在的她而言好似能让飞蛾靠近的火光。
她的腿无力倒下时被分开抵住,
“阿鸢?”耳边表哥还在唤她,似乎伸出手臂揽住了她纤薄的腰背。
谢知鸢早已听不分明,她脑袋发晕发烫,小声呜咽着落入男人怀中,半边身子软掉,甚至还要靠般坐在他微曲的腿上才不至于倾倒。
可正是因着这个动作,脆弱擦过男人腿上坚硬有力的肌骨,谢知鸢浑身一抖,原本抵着他胸膛的小手也无力垂落,
好似有什么也跟着一道淌出。
陆明钦先前隐隐生起的预感落实,他环住不断要下坠的女孩,可她就算没力道了,小屁股依旧蹭来蹭去。
“表哥,表哥,”她语调不自觉带上哭腔,格外挠人,“我想要——”
她放才岔着腿坐下时,衣裙正巧被风吹起,如今便只隔着道夹棉亵裤磨蹭过他膝斓上的凸起绣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