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般仅如隔靴搔痒般落不到实处,正当陆明钦搂住她忖度时,宽松的亵裤已被她的小手拉到下边。

“好难受唔——”谢知鸢把小脸埋在男人怀中不停地嗅着,稍乱的发丝在空中飞扬,她不停地蹭,男人膝斓上粗粝的绣纹都沾染上水液。

陆明钦伸手捂住她因不停磨蹭而翘起的裙摆,不让冷风灌入其中,一面折首到她耳边,温声道,“乖,先同表哥回去——嗯”

男人闷哼一声,灵活的小手一下便隔着布料按在头部。

她动作很急,因被骨子里的热意折磨得酥麻不堪,力道也难免大了几分,

刺激之下,端口生出粘液,那块布料也很快被洇湿。

“谢知鸢——”陆明钦声音已带上些许警告,可谢知鸢哪还能听得进去他的话,她粗暴地揉捏着,可始终不得其法,欲求不满般越来越湿。

她呜咽着在男人握住她手时反拉住他的手往下。

表哥的手指又粗又糙,谢知鸢闷闷地咬住他的衣料,清甜的气息混着浮糜传遍周遭,

陆明钦感受到,眼底瞬间被暗意完全占据,他往后仰了仰,喉结微动,任由她摆正了自己的手指。

谢知鸢嘴里还叼着他身前的衣料,微缩着,甚至都触及到表哥的其他几根手指的指骨。

好喜欢表哥的手指。

她按住男人的手腕,

但因着脑袋迷蒙之下带来的腿软,谢知鸢总是要好半天还能缓过神,如此一来难免磨蹭,她小声哭着,怎么也不能满足。

耳边男人似乎是轻啧了一声,没待她再呜咽,下一瞬间——

“啊唔——”谢知鸢受不了这种快感,嘴里的哭声被晃动击得格外破碎,好似压在喉中。

本就湿软的眼里泪液晃荡着涌出,她面上是承受不住的哭意,

有时女孩腰腹总控制不住往前往下压,压到他根根偾张的掌骨。

噗嗤的黏浊水声逐渐没入风中

“表哥——”谢知鸢伏在他身上,话都说不清楚,却还是断断续续娇/喘,“阿鸢还要更多”

女孩被抛到床榻上时,脑袋全然被“好痒”二字占据,她呜咽着仰头,雪白的脸上满是湿漉漉的红意,小屁股落在被褥上时,双腿不住地交叠。

她上身的衣襟还完整,可亵裤不知去了何处,细嫩洁白的双腿自衣襟下摆处微露出一角。

“表哥——”她不住喊着站在床前的男人,语调里满是委屈。

方才表哥一路将她扛回来,而她实在是太痒了,落在他肩上却什么都做不到,动动身子都要被他打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