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先生。要知道,我并不比你了解更多。”伯纱好笑地看着他,然后又补充,“不过,这附近有一片小树林,很适合骑马,景色也不错。”

登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就和她道别,消失在了不远处的山脊上。

伯纱收回视线,继续往回走,很快到了桑菲尔德。

她进入大门的时候,正好看见外科医生卡特出门,法尔克斯马上迎接了她。

“夫人,你可回来了,先生的脚受伤了,不过不要紧。”管家轻声细语,一脸关切。

“受伤了?他现在在哪里?”她像一个好妻子一样,立即变得十分紧张。

“在书房的躺椅上,先生说要见一些人。”法尔克斯说着为她引路。

伯纱立刻就再次见到了罗切斯特。

他正躺在躺椅上修养,听见了她们的谈话声,侧了侧身,眼睛看着门口,恰好看见她进来。

“爱德华,你怎么样?”她温柔关切地看着他,好像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他仔细打量她,见那双灵动的双眸专注地看着他,仿佛深爱,心中一动。

“我有些痛,罗切斯特夫人。”他垂眸的样子有两分可怜,近乎依赖。

伯纱皱眉,她没想到罗切斯特这么无耻,竟然打蛇随棍上。

此时书房里还有几个仆人,因为她很久没说话,已经若有若无地往这边看。

“可怜的爱德华,哪里痛呢?”她的脸色浮上虚假的微笑,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打量了一下她,此时她已经将披风脱了下来,身上穿着那件淡绿色的丝绸长裙,因为离得近,他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