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伯纱有些好奇这个男人的身份。

作为罗切斯特夫人,她不可避免地要和附近的人打交道。但是因为前些天罗切斯特生病了,邻居们都没有来拜访过他们。

现在罗切斯特康复了,脚又受了伤,恐怕还要修养好几天,社交时间又往后延。

“威廉登特,女士。”隔着一条窄小的河道,他欠了欠身,带着九分潇洒和一分幽默。

她回以微笑,屈膝一礼:“伯纱罗切斯特。”

“夫人就是罗切斯特夫人?”登特立即反应过来,他又问,“罗切斯特先生怎么样了,他已经康复了吗?”

“旧病康复了,不过,他又扭伤了脚,恐怕还要休息几天。”伯纱状似无奈道。

“哦,那可真不幸。”登特惊讶于罗切斯特先生的命途坎坷,马上按照礼节安慰她。

“这没什么,爱德华会很快好起来的。”伯纱不太走心地说。

登特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这个话题,而是又低头看向水面,此时薄冰已经渐渐被太阳融化,几乎不可见了。

“夫人还没有告诉我,刚刚在看什么呢。”他又问道。

伯纱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本以为那句话是搭讪,没想到他好像是认真的。

她稍微思索一下,陈述道:“我在看冰面裂开的线条,希望得到一些绘画的灵感。”

“夫人很喜欢绘画吗?”登特抬眸看她,带着一丝专注。

“只是兴趣而已。”她没有多说,她不习惯交浅言深。

登特也没有追问,只是好奇道:“这附近还有什么美景吗?我要在附近住一段时间,打算四处游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