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他和所有保安走后,贺卻坐在柳云昭的床边,不自觉地握住了她的手,而后整个人贴紧了她。
不够,还是不够。
他想和她融为一体,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只有被她吃掉,他才是完整的。
一个声音在贺卻脑海里回响。
“不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贺卻慌忙地起身,强迫自己从柳云昭身上移开目光,“正常些,贺卻。”他一遍遍重复。
翌日。
病房内,贺卻和柳云昭坐在桌前享用早餐,柳云昭尝了尝面前的粥,停下了勺子。
“怎么了?”贺卻问。
“这瘦肉粥有些腥。”柳云昭抿抿唇,还是继续吃了下去。
门口的姜墨身后站着一群以防贺卻发狂的保安,听见柳云昭的话,他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昨夜贺卻说他不确定自己能克制对柳云昭的病态欲望,是真没说错,今早护士准备早餐时,贺卻就走进了厨房。
他眼里布着血丝,跟鬼一样,姜墨刚要问,就见贺卻割破手心,往那粥里加了自己的血。
姜墨也不好说什么,以贺卻的自制力,要不是实在克制不住,他不会这样做。
但姜墨就怕贺卻这样放纵,到了以后,会越来越变本加厉。这次还只是些血,那下次会不会就是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