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放出的狠话迟迟未实现,到了最后,他反而是将柳云昭伺候地头皮发麻,身体微颤。
柳云昭不由自主蜷缩起了脚趾,但脸上突如其来的滚烫触感,让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男人哭了。
他不肯让柳云昭看见,迅速用手掌捂住了她的眼睛。
他的动作没有停下,只是柳云昭感到他的泪越来越多,啪嗒地落在她身上,溅起细微的泪花。
憎恨又虚弱,像是堆起的虚浮泡沫,悲哀的暗光中,有着起皱的美丽。
“你哭什么?”柳云昭问,因着她的灵魂,这具普通人的身体也变得强大了许多,她察觉到体内的药效在不断消退。
“我哪有哭……”胥辞抽噎后,狠狠磨牙,“柳云昭,我他.妈真想弄死你。”
他可以杀了她的,杀了她,就再没人能够让他这么难过。
“我们之间,从来只是交易不是吗?”柳云昭说。
他贪念她身旁的位置,她喜爱他的身体和反应,大家一开始就坦陈布公,她没有骗取他任何东西。
“你总是这么无情。”
胥辞的手握上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一点点用力,白腻的皮肤很快就出现淡红的掐痕,那刺眼的颜色发烫一样将他的手灼伤。
他被自己打败,只能无力地抱住她,颓唐地低头,“算了……”
下不去手,他怎么能下地去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