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眼前的束缚被取掉,柳云昭睫毛颤动,便见到身上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才游走于她身指尖上的水渍。
“云昭很舒服吧。”他话语中带上些愉悦,“你是怎么猜出我的?”
柳云昭与他对视,一贯地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你的技术,哪样不是我教的?”
“是啊,全是云昭教的。”英俊高大的男人眸色深沉,下一刻咬上了她的锁骨,他的牙齿钝钝地磨着她的皮肤,将溢出的血全部吮吸了进去,“这也是云昭教的。”
柳云昭动不了,只能任由他动作,这点疼对她来说不算是什么,但她极不喜欢这样任人宰割的情况。
她得承认,她是真地生气了。
胥辞十分满意地抚摸上她的锁骨,“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疼痛的痕迹,云昭不是很喜欢吗?”
他从床底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件极其暴露的衣饰,他抱起柳云昭,细心为她穿好,只是这点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
“这件衣服还配有耳朵和尾巴,云昭猜猜,尾巴是插.入哪里的?”
男人有力的手臂禁锢住她的纤细腰肢,另一只手在她的脊背上抚摸,他撕咬着她的唇,像是野兽吃掉看中已久的猎物,“其实我一直很想把云昭欺负地哭出来。”
“所以,让我把云昭在我身上玩过的花样,一件件还给你好不好?”
……
噬主的宠物也依旧是宠物,骨子里改不掉讨好的习惯。
眼前偏执疯魔的男人,让柳云昭莫名想起了当初他在胥文戈卧室里跪地祈求的画面。
那时,男人最爱的人和最亲的人一齐背叛了他,他像是孤独孑然的野狗,浪荡在繁华城市的夜里,看着万家灯火一点一点熄灭,直到世界只剩下他一个。
除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胥辞在柳云昭身上用尽了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