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刮目相看,劳拉,”克莉斯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我母亲以前常念这一篇经文,”劳拉道:“我的耳朵都听出老茧了。”
“他行了奇事,使人纪念,”克莉斯喃喃道:“那这个小偷先生曾经行过什么奇事?”
听起来似乎还和她有关。
“哎呀,小姐,”劳拉惊叫道:“水湿透了地图!”
克莉斯这才记起来她的羊皮地图,即使羊皮防水,但上面的墨迹却没有更多的防水功能,一杯清水已经让那一片地图泡出了淡淡的乌青的颜色了。
克莉斯伸手去擦,但她随即眯起了眼。
水迹在地图上……似乎形成了固定的痕迹,反而像东方的水墨画一样,水迹和墨迹交融成一个独特的图案。
克莉斯觉得不可思议,她小心翼翼地又擦了几下,在劳拉的低呼声中,尤里西河被勾勒出一个蜿蜒的曲线,埃斯玛库的领土线则成了大片的留白,一朵以孤山为花蕾的蔷薇缓缓绽放,而它的花瓣,却是整个彭巴博。
“这不可能……”克莉斯喃喃道,一种震撼席卷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