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客人们过来,自是来放松的,见男人们都走了,谢夫人便让下人们拿了叶子牌上来,笑道:“在家中的时候也打不成,总凑不够人,如今可是正好。”
沈老太太闻言便连忙推辞:“这个我可不会,先前也没打过。”
谢夫人还没开口,萧氏便道:“这个东西呀,简单得很,我们把规则跟您说一说,再一块儿打上几把,您就会了。”
周如玉先前跟在师娘身边学习管家,自然对这种东西也耳濡目染,知道了一些,闻言也附和道:“娘,这个不难的,您就上桌打,我在您身边帮您看牌。”
儿媳妇儿都这么说了,沈老太太想了想,不就是打牌吗?自己也不能露怯啊,便应了下来。
随即萧氏便道:“如玉若是不上桌,这也才三个人啊。”
“这好说。”谢夫人似是方才就想好了,闻言便道:“阿苏来,陪咱们打上几把。”
长辈相邀,沈苏自是出声应下。
……
另一边,韩辑几人也到了湖边亭中,下人们一早就把钓竿和鱼饵什么的准备好了。
老爷子一直生活在南边,对鱼自然不陌生,只不过在老家那边的时候多半是直接下河抓鱼,钓鱼这种慢吞吞的法子,倒是头一回尝试。
今个儿既然是来放松的,韩辑也不跟两个弟子聊什么朝中的事和学问上的事,反而跟沈老爷子话起家常来,其实他一早就对老爷子很是好奇,觉得这位颇有一番见识。
自然了,若是没有见识,也极少有农家会将孩子送去以科举为目标念书的,那种识得几个字,能在县城或是镇上打个零工,找点活计做的才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