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紧赶慢赶到定州已经有五六日,原想着头儿能大发慈悲让他们歇息两天,没想到刚过一晚就被催着起来拉练,和平日没什么差别。
小兵想着营长往日做风,心底有些打鼓。要是营长只催他们训练,自己躲个清净也就算了,可营长不光和他们同吃同住,训练内容也同他们一样。
就拿这几日来说,才接了太子命令赶来定州,马不停蹄报备交接,就回来盯着他们训练了。
营长不光要看着他们训练,还要赶去青州城和长柳营议事,比他们忙活多了。
顶头上司都这般拼命,他们这些个兵士哪敢偷懒?
果不其然,男人警告般地看他一眼:“归队,等这一轮过去自然可以歇息。”
小兵心里叫苦不迭,又不敢违反男人命令,灰头土脸回去,任命地继续训练。
营长训练严厉,他们心底虽叫苦,却也知晓这是为了他们好。要不然成日稀疏懒散的兵士上了战场,那可是哭也没处哭了。
领头的男人正是应青,他皱着眉头分辨时日,下令让兵士们歇息一会。
得了歇息功夫,手下人也不叫屈,抓紧时间休息,而他也踱步到山丘上,眺望远方。
小兵只当他在远望,嬉皮笑脸把水壶送过来。
应青接过喝了几口便还回去:“你也去坐着罢。”
“得嘞。”小兵听话离开。
应青转过头,继续眺望着青州城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