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倒是不着急,在外面等着。

你问这个干嘛?罗嘉鸣觉得多此一举,倒不如直接去你母亲的娘家问问,看那块手表是不是你父亲给的,这不就完事了?

石磊也觉得罗嘉鸣的话更有道理一些。

谢蓟生不动如山,先等等吧。

护士长培训课结束,出来的时候看到了谢蓟生,她对这年轻人有印象。

毕竟跟上次来的时候差不多,只不过人更稳重了。

谢蓟生寒暄之后这才问了起来,当年我母亲来医院的时候,是不是戴了块手表?

卓护士长愣了下,手表,没有,丢了。

她记得这事,当时产妇生完孩子快不行了,临终的时候说把手表留给孩子做个念想。

当时的小卓护士去找那块手表,压根没找到。

罗嘉鸣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

会不会您听岔了啊,说不定送人了呢?

我听岔什么啊,我记性好着呢。你母亲说那是你父亲走之前留下来的,是个念想,将来靠着这块手表就能找到你父亲。当时和我一起照顾你母亲的还有退休了的老护士长,不信你去问她啊。

卓护士长脾气不见得多温和,主要是她无法忍受这般质疑。

我们当时认真找了一个遍,生怕不小心落在那里,可就是没找到。老护士长说,要么是产妇不小心把手表给落在了路上,要不就是被人给拿走了。

罗嘉鸣提出另一种可能,说不定是生了孩子后脑子昏沉,忘了呢。

罗嘉鸣!

谢蓟生略带怒火的声音让罗嘉鸣打了个寒颤,登时身体站得笔直敬了个礼,是我胡说。

他忘了,那是谢蓟生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