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接过钥匙,知道附近还有谁要出国吗?

前房主一愣,十分的警惕,你干嘛?

随便问问。阮文笑了笑,回头让阮姑姑搬进去后再打听吧。

反正小谢同志的积蓄都在自己这里,多买几套一点问题都没有。

谢蓟生做事向来考虑周全,这边把锁给换了,又是找人来帮忙做了大扫除。

他和阮文虽然踏上了去蓟州的火车,可安排的人帮着阮姑姑搬家是一点都不含糊。

依旧是四人行。

石磊看了眼阮文,又打量了眼罗嘉鸣,觉得这其中肯定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谢蓟生母亲是在县医院生的孩子。

后来下葬,也是县医院的人一手操持的。

谢蓟生曾经来过一趟,很快就是找到了当年的医生和护士。

曾经帮忙接生的医生如今已经是县医院的院长。

对当年的事情倒是有印象,你母亲送来的时候身边的确有几个小姑娘,个头不高,瘦瘦小小的,扎着小辫子。

石磊拿出照片,让院长辨认,您看是这个人吗?

院长眯着眼看了眼,点头,没错,是她。

那您知道我母亲当时把手表给了她吗?

院长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当时是小卓照看你母亲,你可以去找找她。

小卓是当年的护士,二十多年过去了,年轻的护士也人到中年。

作为护士长,她正在给新进的护士做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