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阻拦谢蓟生,也不可能去拦着他。
那么只能希望,他可以尽可能的保护自己。
谢蓟生笑了下,别那么紧张,也没那么危险,说不定打不起来。
骗谁呢。阮文嘟囔了句,真当我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啊?
她还没本事到把这么一场战争给蝴蝶没了。
战争不可避免。
谢蓟生都退伍老兵了,又被征召回去。
只能说明一种情况,情况比后世文字记载的还要严峻。
我可不敢。
阮文觉得他在嘲笑自己,我去打盆水。
她可不敢把谢蓟生明目张胆的领到卫生间去,万一遇到宿舍楼里的其他人怎么办?
谢蓟生这才有空去看桌上的书和图纸。
图纸下面,有两个卫生带。
不可察觉的,谢蓟生的脸微微一红。
却又是忍不住多看了眼,有一个很是蹩脚,看着像是阮文自己做的。
一层层纱布叠起来,压得结结实实的,外围用针线缝上,针脚稀疏不齐,看着挺糟糕的。
谢蓟生能想象出阮文搞这个时,那股子纠结劲儿,她本来就不会用针线。
阮文打水回来,看谢蓟生研究自己的试验品。
她倒是没什么害羞的,你先洗把脸,明天上午的火车吗?
嗯。六点那一趟。
冷水沃面,谢蓟生觉得一阵舒坦,这段时间在丛林里来去,饶是他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也是吃了些苦头。
我再去打盆水,你洗下头。
一盆清水见了泥沙,阮文知道不能指望前线作战的人见天的洗澡,条件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