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阮文忽的反应过来,进去说。

谢蓟生在这里猫了好一会儿了,去实验室那边找人没找到,索性潜进来守株待兔。

宿舍里有点乱,尤其是和谢蓟生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小屋相比。

阮文觉得她宿舍有点像猪窝。

东西杂乱,桌上都是她找来的书,还有之前做的笔记,乱七八糟的堆在那里。

你去帮老乡干活了?

阮文苦笑,去找老教授,帮他干了一天的活,你这是

重新穿回了军装。

我要回首都一趟。

有段时间没见,谢蓟生觉得阮文好像晒黑了,就两三天,回头还得回去。

回去?

谢蓟生当时南下,现在又穿着军装。

阮文猛地想了起来,瞬时间瞪大了眼,但她很快又冷静了下来,危险吗?

打仗哪有不危险的?

现在虽说还没打起来,但是两边的确势同水火。

谢蓟生当初常年游走在国防线上,他本身又是侦察兵。

这次被喊去做侦查,责无旁贷。

打仗哪有不危险的,怕吗?

有点。

阮文很是坦诚,她的确是怕的。

怕死,也怕谢蓟生死。

保护好自己。

这是她仅有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