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蹭破了皮,毕竟是水泥地。
虽说隔着裤子,但女孩子的皮肤娇嫩,像是一碰就碎。
谢蓟生放下毛巾,抬头瞥了阮文一眼,这么想要我把你扭送到公安局?
那倒也没有,我就是觉得你心里有疑问,但还是选择相信我,你该不会是喜欢啊!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小屋。
隔壁邻居皱了下眉头,这个小谢,怎么也不注意着点。说着捂上了正在写作业的女儿的耳朵。
右边的邻居小赵低头笑,谢哥也真是的,明明有贼心还装模作样来他家凑合。
在他家睡地铺,难道比搂着香喷喷软乎乎的女人舒服?
装什么啊。
阮文恨不得杀人。
谢蓟生很无辜的道歉,我没注意这个是酒精。
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
酒精味道这么浓,你闻不出来吗?你不是侦察兵狗鼻子吗?
阮文觉得自己跟侦察兵有仇,一个两个的都有仇!
谢蓟生一脸歉意,之前鼻子受了伤,抱歉。
再加上阮文刚才的话让他有些失神,手一抖半瓶酒精都倒了上去。
他当初没打麻醉直接开刀取子弹,但阮文是娇滴滴的女同志。
不该受这个罪的。
鼻子受伤了?
阮文愣了下,被人打折了吗?
小心擦去膝盖和小腿上的酒精残余,谢蓟生拿出药膏来给她涂抹。
那药膏是军队里专门配的,之前谢蓟生倒是没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