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房间小是小了些,但该有的也会有,比如这边小饭桌旁还有个小马扎,阮文没注意不小心踩到了。
脚下一个不稳当,然后她很是丢脸的跌倒在地。
啪的一声,摔了个结实。
眼泪都出来了。
阮文疼得要死,她不就开了个玩笑嘛,报应要不要来得这么快?
谢蓟生连忙把被子放下,把人给搀扶起来。
不忘了关上门。
太丢人了,怕阮文面皮薄,被人看到受不住。
摔到哪了?
阮文指了指膝盖,碎了,我要是残废了可咋办?
去街上乞讨?
阮文:小谢同志你这样会没朋友的,你造吗?
谢蓟生家里有医药箱,是汪叔的警卫员上次过来看望给他配置的。
不过谢蓟生没用过,打开一看里面倒是装备齐全。
阮文把裤管撸了上去,露出了莹白的小腿。
上面碘伏的颜色还没消退,斑驳一片。
在地上打滚了?
他想起之前看到阮文头发上都沾着灰尘。
没有,不小心磕了下。
那现在磕了两下。
阮文:小谢同志你上辈子一定是c对不对?
这么能杠。
等下。谢蓟生去弄了水,暖瓶里的热水混着一勺桶里的凉水,温水浸湿了毛巾,一点点擦去丑不拉几的碘伏残留。
阮文看着低头认真做事的人,小谢同志,你调查了我,就没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