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岔,两人相视一笑。

陆霜云抬手掐他脸颊一下,“某些人身上沾了臭狐狸的味儿,自然理亏。方才莫不是在同我演戏?”

臭狐狸?是在说崔氏?

谢玄愣怔后,看她拈酸吃醋的娇模样,瞧着稀罕,忍不住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还敢耍花腔?

陆霜云因为这亲切语气羞红了脸,细嫩指甲在他腰侧要扭,却发现只有硬邦邦的肌肉,只好作罢。

说什么只喜欢她身上的香,真是欠打。

天儿渐进盛夏,东宫果园侍弄的人上心头一茬紫玉般的黑葡萄送到太子所在的地方,谢玄拈了最上面的一颗,指间感受到些发硬,眼眸流转,剥去外皮,喂到她嘴里。

果然是有些发酸的。

看她小脸皱成一团,恶趣味地凑在她唇上舔舔,“确实是酸的。”

知道酸还未给她,越发讨打了。

心上人嗔怪一眼,像是有羽毛在他心间细细挠了一下,直叫他恨不得化成一滩春水。

此时氛围正好,不做一些事情就对不起自己了。

被翻红浪,床头鎏金铜花钩子晃动了很久。

身侧人已经累得昏昏欲睡,脸上尚有方才□□带起的红晕,谢玄体谅她,可一想到她在自己身上软着声音求饶,经不住心头更热。

将人搂地更紧,他拭去她额间的细汗,放软声音,“鸣玉,你担心的事情我都知晓,你放心,将来太远,我只争朝夕。此身此心,只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