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辈子,能见过多少次生死攸关的事,这次,真是开眼了,长见识了。
我想爬上斩将台,可腿脚实在软,动不了、
忽然,谢子风拉住我的胳膊,笑着将我拽到上面,朗声道:“嫂子慢些,没事啦。”
我一愣,连声道谢。
“袖儿。”
我忙不迭跑过去,蹲下身,笑道“没事了没事了。”
“嫂子,我刚才都要吓死了。”
盈袖靠在我身上,小女孩似的放声大哭。“埋怨”谢子风:“三哥也是的,都不告诉我,害得我在你家门口跪了一晚上。”
“这叫天机不可泄露。”
谢子风莞尔,他用剑斩断左良傅身上的铁链,手拍着左良傅的脸,皱眉问:“老左,你没事吧。”
“可真有你的。”
左良傅拳头锤了下谢子风的肩头,指着城墙上仍在谩骂的夜郎西:“赶紧把我兄弟放下来。”
转而,左良傅目光落在谢子风身上,痛苦地咳嗽:“若、若你把这身铠甲送我,我就没事了。”
“脸皮真厚!”
谢子风笑骂了声,动手脱身上的银鳞细铠。
“你真给我呀。”
左良傅笑道,摸了下谢子风的剑:“哥们的绣春刀让他们折了,呵呵,你家大业大,也不差这把剑哈……”
“滚蛋!”
谢子风白了眼左良傅,矮下身,笑道:“脱铠甲是为了背你,你倒惦记上我的剑了。”
说话间,谢子风就将左良傅背起,朝国公府疾步跑去,而盈袖抱着铠甲和剑,紧紧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