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魏王并没有生气,手抚着铡刀的刀柄,一笑:“丫头,这你可误会你父亲了,你母亲是自愿陪我睡的。”
话音刚落,周围的士兵哄然大笑。
“你敢羞辱我娘。”
盈袖大怒。
“本王说的是真的。”
魏王叹了口气,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你娘活着的那几年,从没放弃找你,她想借助本王的势力,所以……”
魏王轻咳嗽了声,看了眼陈砚松,摇头一叹:“人都道你父亲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卖妻求荣,殊不知,他宁愿背上骂名,也要替你母亲遮掩过去。孩子,不要辜负了你母亲的慈爱之心,回去吧。”
“我就不。”
盈袖将左良傅抱得越紧了。
而此时,昏迷的左良傅醒了,他艰难地睁开眼,发现妻子就在身侧,更看见魏王手里还沾着血的大铡刀,这男人原本已经力竭,可忽然又来了精神,用力将盈袖顶开,破口大骂:
“就是因为你这贱人,老子才落得如此下场。不要脸的二手货,被人玩烂的骚.婆娘,给我滚,老子干干净净地赴死,来日史书上还能留一个好名声。”
骂的实在难听,周遭士兵瞎起哄,讪笑声此起彼伏。
以前,我一直怀疑左良傅阴损歹毒,存心利用盈袖。
可现在,我发现,他真的是把心全给了这丫头。
“我就是贱人,我就死皮赖脸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