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已经进了肚子里了,那群雌虫总不可能把他的肚子给剖开吧?
他曾从肮脏的泥土中挖掘出不知道坠毁了多少年的破旧机甲,从中翻出还沾着机油的能量块填饱肚子;也曾残忍地狩猎了宇宙中的小型猎物,剖出对方鲜血淋漓的能量晶核补充体力,他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是自己不能接受的了,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那是他最喜欢的、愿意拿命养着护着的雄虫的血液啊......
他突然一把揽住了顾余温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然后他感觉到雄虫殿下冰凉的手再一次插进了他的发间温柔地抚摸了下。
“真乖。”他的雄主这样安慰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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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一直以坚强面目示人的虫哭起来有多可怕,顾余温今日可算是体会到了。
大雌虫差点把他整件衣服都哭透了,他今天总共就穿了这么一件白衬衫,一会儿出门的时候可怎么见虫啊......
雌虫过了半天才缓过劲来,一点一点没了声音,只是两只爪子仍旧紧紧地扒在了他的腰间一动不动,头也不抬话也不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