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降顿时有点着急:“白久?你看看我。”

白久抬头看向他,眼眸里没什么神采,神情恍惚,眼眶还是红的,连鼻子也哭红了。

季降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样子的白久,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心疼:“不哭了,白久,已经拍完了,不哭了。”

“嗯,我知道,”白久眨了下眼,声音很轻,“你让我安静一会儿就好了。”

季降不放心,陪着他坐了一会儿,又突然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他和王厚德一起走了进来。

王厚德还是刚才那副一身血的装扮,似乎还没来得及卸妆就被拉过来了。

王厚德一进来就笑着问白久:“傻徒弟,还哭呢?”

这一句傻徒弟让白久瞬间破功,他又哭又笑地看看王厚德,又看看季降,最终还是朝着季降抱怨了一句。

“你烦死了。”

王厚德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脑袋:“师父走了,以后你不能再淘气了。”

白久忍不住回了一句:“我以前也不淘气。”

“是吗?”王厚德把头上的簪子拿下来,“那这个簪子怎么断的?”

那个簪子的确是白久玩坏的,剧里他干了亏心事,想去孝敬师父,给师父梳头,没想到白久没掌握好力度,一个用力把簪子折断了。

白久当时愣了一下,下意识接了一句:“师父,您这个簪子不好,徒儿再给您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