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宴招来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强制刷卡将门打开。
几人急匆匆进来。
应宴见他好好的,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对他说,“你快点过去,医院的人还在等你。”
薄臣野似是出神——
他在这一刻想起很多东西。
他很不喜欢回忆。
对他来说,回忆大多意味着痛苦。
鲜少的一些快乐,都是有关于她。
楚梨多喜欢他,他心里是明白的。
她的喜欢太重太重,她明晃晃地爱着他。
他总想等那些噩梦过去后,他也干干净净地爱她一次。
就在这样的静默中,薄臣野想起很多很多。
想起楚梨与他在海滩上的初吻,想起海边日出,想起渡轮上的日落,想起在淮川时她说的话。
“薄先生……”
一个年轻的女孩跑进来,语气似乎含些焦急,应宴让身后的人将她拦下。
“迎夏你先回去吧,他没事。”
应宴将她的视线挡住,“医院不还有事情吗?”
“薄先生,他没事吧?”
年轻的女孩在这夏天也围着一条丝巾,丝巾将脖颈与半张脸遮起来,风吹进来,刮起了丝巾的一角,她的脖颈上遍布疤痕,有些狰狞可怖。
“没事的,你先回医院吧,这里有我。”
应宴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