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舒乙一脸懊悔地挥了挥拳头,一想起自己这七年来的胆战心惊,就恨得牙痒痒。
不仅如此,他还想到了自己同样喝下酒的儿子。
他和儿子的关系恶化会不会有这恶心符咒的原因,他连想都不敢想。
“没关系,过不了多久我就能见到他,到时候就知道是不是他下的手了。”曲仲安慰钟舒乙。
虽然他话里说的是到时候就知道,可听的人都知道,曲仲之所以如此主动,恐怕心里早已经确定了就是权安澜作恶。
“我现在都不敢回西奇大哥的电话。”
钟舒乙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虽然不想把西奇和权安澜归类到一起,心里还是难免有了其他想法。
他现在都有点后悔刚才多说的那句话。
万一人家真是一伙的,他这不就是提醒了人家吗。
“你可以回个电话看看,万一他真有事找你呢。”曲仲反过来劝他。
电话那头的人气息十分不平稳,心情迫切的程度和刚才的钟舒乙如出一辙。
“那我……回个电话看看。”钟舒乙长叹口气,起身拿着电话走到了窗边。
这边人一走,夏州和卢俊就迫不及待地问起事情的原委。
两个满头问号的人遇上了倾诉欲强烈的冯宏昌,直到钟舒乙接了半小时的电话回来,三人的聊天还没结束。
“西奇大哥也被权安澜害了!”
态度完全转变的钟舒乙没好气地使劲一捶桌面,桌上放着的手机都被震得跳动了下。
曲仲看他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心里隐隐有了丝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