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电话前,钟舒乙还是出声提醒了自己的多年好友:“在我给你打电话前,你千万别跟权安澜联系。”
此时,曲仲已经被钟舒乙请回了房间,不大的房间里满满当当塞了七个人。
夏州和卢俊一头雾水地坐在床边,不知几人关在房间里要说什么大事。
曲仲看钟舒乙凝重的模样,又听到了权安澜的名字,一下子就猜到他已经想到了关键人物。
果不其然,钟舒乙一挂电话,整张脸阴沉地都快要滴下水来。
“我想起谁给我吃过怪异的东西了。”不等曲仲问,他一屁股坐到床边就开始回忆。
七年前权安澜去XX国拍摄杂志外景,他作为相熟的长辈,便主动邀请其到家里来吃晚餐。
他记得那天权安澜是独自一人抱着瓶酒来的。
权安澜说那瓶酒是他一个朋友酒庄出来的葡萄酒,有二十多年的年份,特意带来送给钟舒乙。
当晚晚饭他们就开了那瓶酒,他和儿子钟振文都喝了一杯。
那酒入口的味道就很奇怪,醇厚的酒味里还隐隐有股子异味,可权安澜说那酒是用原木酒桶所制,所以难免有点木头味。
他一听完全没有多想,本着不能拒绝晚辈的好意,还是硬着头皮就喝了下去。
就算是现在他也不敢确定吸他气运的是不是权安澜。
权安澜毕竟是西奇的外甥,他想把看着长大的孩子当成坏人来想,脑中却不由自主地就往那里想了去。
矛盾之下,他才没法直接跟老友说这事,只想着先从曲仲那得到确切答案再说。
“权安澜此人!”曲仲也没说是不是他,只是斟酌了下用词后给出评价:“心术不正!”
“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