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采采却把她摁在座位上,一溜烟地跑了。
好朋友的情谊让她感觉到心里很暖。
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小小的失落和疲累。
她趴在桌上胡思乱想地当儿,傅庭渊也走回班里来了。
见她一副恹恹的模样,少年微微挑了下眉。
怎么回事?回来前不还兴致高涨的,现在怎么就这样了?
他皱起眉,一瞬想到冰莲花,当即敲了敲她的桌子。
小姑娘听到声响,便恹恹地把脑袋转了个面来看他。
他问:“冷?”
宁音摇头。
热还差不多,她一路跑进来的,快被太阳晒死了。
傅庭渊不放心,伸手摸了下她的太阳穴。
温的。
心里稍稍放心下一些。
再看宁音,仍旧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傅庭渊挑了下眉:“你怎么了?”
等了一会儿,才听见小姑娘闷闷的声音。
“就感觉自己逃课好像挺不对的。”
虽然庄老师对她凶了点,但刚才说的话也没错。
如果他们刚才没回来,庄老师会去找他们的吧。
她穿书前,一直都处在麻烦别人的境地里。
吃饭要人端到病床前;洗漱也都得在床上进行,她所能进行的一切,都必须得在床上。
为她做这种事情的,要么是好心的护士小姐姐,要么是妈妈。
每每这种时候,她心里总是充满感激和愧疚,还有深深的自责。总是幻想着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好起来,希望再也不要做一个麻烦别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