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她好像还是做了这种事情。
所以心情怎么都亮堂不起来。
逃课这事儿在傅庭渊眼里完全小之又小。
他莫名想笑,但显然这样的情绪在此刻显得并不合事宜,于是他又抿紧了唇。
虽然他无法共情到她的悲伤,但他有办法让她快乐起来。
他伸手轻点了下她的眉心,将一小部分能量传输给了她。
宁音只觉得眉心一热,“欸”了下:“你干嘛啊?”
“开心点。”
他神情淡淡地看她:“知道错了,下回不再犯就是。”
话虽如此啦——
宁音想说可好难做到哦,但混乱的脑子却因着他这句话而逐渐变得清明起来,刚才还沮丧到不行,现在又似乎被他的这句话宽慰到了……
她竟然真的没再觉得很难过了!
她一瞬就想通了傅庭渊刚才一定对她做了什么,当即兴奋地攥住他的手指,好奇地摆弄着看,小声道:“这也是什么神奇的能力吗?”
傅庭渊也太厉害了吧?
这样的超能力,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呜呜呜,竟然有点羡慕!
在桌子上目的一切的兔子惊恐极了:
“主人,就一节课的时间,你们俩什么时候变这么亲密了?”
刚才他们逃课前,主人不是都对小蠢货掉眼泪都漠不关心的吗?!
现在怎么又是哄小蠢货开心,又是任由小蠢货摸他了!?
这个小插曲顺理成章地被翻过去,到下午,宁音也收了心,认认真真地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