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被他盯得耳热,翻身上了另一匹马,将骑马的姿势演示给谢如琢看,说道:“马不动时,一定要坐直,不然马突然跑动,反应不及会很危险。”

谢如琢松开马脖子,挺直腰背,紧紧攥住缰绳,学着沈辞操纵马缰,事实上却在一心二用地想要怎么把沈将军勾到这匹马上。

前世谢如琢是当真用心在学骑射,也巴不得自己快点学会,为了练臂力,晚上会自己来骑射场拉弓上百次,学骑马时也从不害怕摔倒,因而沈辞总觉得这一世的谢如琢好像并不是那么想学。

在又一次发觉谢如琢在走神后,他忍不住问道:“陛下,您有认真学吗?”

“有啊,我当然有认真学。”谢如琢被噎了一下,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但我天生学东西比较慢,有点笨,所以估计一时半会是学不会了。”

沈辞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谢如琢嘴里说出来的,明明谢如琢聪明得很,学什么东西都快才对,而且以他对谢如琢的了解,谢如琢不可能会在别人面前承认自己有点笨……

“……陛下怎么会笨。”沈辞还是安慰道,“慢慢学就是了。”

谢如琢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就麻烦沈将军多教些时日了,别嫌弃我学太慢。”

沈辞:“……”

谢如琢感觉自己可能演过了,便专心跟着沈辞学了一阵,让自己能勉强坐在慢走的马上不摔下去,而后开始催促沈辞教他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