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
————
时郁这人,性子冷,对什么都提起不来太大的兴趣,连头发丝都透着点颓。
但她一旦对一件事上心后,就会认真做到底。
第二天一大早,时郁就起来了。
不知是不是昨晚她吩咐了什么,偌大的别墅里一个佣人都看不到,空荡荡的,只剩下了时郁和荆谓云两个人。
荆谓云不看重生日,无所谓怎么过,全凭大小姐心情。
他们先是去了银相城的超市。
荆谓云非常自觉地推了一辆购物车,跟在时郁旁边。
大小姐走走停停,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明显是不经常出门,估计连菜价贵还是便宜都分辨不出来。
她问他,“你有喜欢吃的东西吗?”
“没有。”
荆谓云顺手拿了一盒草莓放进推车里,昨天大小姐挺爱吃的,草莓不能久放,随时吃随时买最新鲜。
时郁表情恹恹,一种“歉疚”的情绪滋生。
荆谓云的爱好,她就知道那么一个,平时的事都是荆谓云安排好,真到了这种时候。
他喜欢什么,他讨厌什么,似乎从来没有什么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