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又躺了下来,重新把她抱进怀里。
随后,报复般地,在她的腰上,用力地揉了一下。
.....
...
第二天一早,苏白洲就得收拾行李要赶回去的飞机。
她看着箱子内的一堆衣服,和埋在底下的几件不可说的东西,呆滞了几秒,感觉吵架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该存在的东西。
没有昨天那一出,她带的这些,或许也不至于压箱底派不上用场。
但说起来...
都睡一块儿了。
她颇有些心情复杂地想。
他们好像,真真正正的做到了,盖被子纯聊天地一起睡。
但综合前几次对方的表现,苏白洲感觉他还是个有能耐的人,很快说服自己不要去操这个心了。
他们正常吃完早饭,江沉晚送她去机场的路上,她还和他有说有笑。
结果人到了机场,到进安检前面的一段路,苏白洲却沉默了。
莫名的鼻尖发酸。
回去也就和之前一样,每天都会联系,而且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
但此时此刻,她莫名地联想到,人的生命是短暂的,和谁都是见一次便少一次。
想到这,她鼻尖更酸了,眼眶也跟着微微一红。
到了安检的入口处,江沉晚停下来,把行李箱的拉杆缩短了些,扶手递给她。
看她神色不对,他喉结轻滚,俯下身,低声问,“苏白——”
“江沉晚,”苏白洲忧伤地开口,“是不是生命中,谁都是彼此的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