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洲弯起眼笑了。
她觉得人的情绪真的很神奇,能在上一刻还在悬崖深渊边上走钢丝,下一秒就因为某个人的一句话,融了蜜似的整个人泛甜。
她想到自己还是学心理的,可是连自己的情绪都摸不太清,也摸不清此刻躺在她身边的这个青年。
想到这儿,她无意识地顺着这个思路,手指在他的腰上又摸了一摸。
“.....”
江沉晚眯起眼,“你动手动脚的干嘛呢。”
苏白洲感觉这词有点严重,“我脚没动。”
“......”
江沉晚从自己腰上,拎小鸡似的握上对方手腕,挪开了。
苏白洲看向他,“你嫌弃我。”
“就嫌弃你,”江沉晚摁着她后脑勺,把人往怀里一带,“怎么?”
苏白洲没忍住笑了,又把手抱了上去,“那我偏缠着你。”
她柔顺的头发在他下巴处轻蹭,像是小猫似的,激起人心尖阵阵痒意。
江沉晚极为受用地搂紧她,大发慈悲般松了口,“行吧。”
苏白洲又笑了起来,只感觉他和她都像两个幼稚鬼,躺在床上谁也不比谁聪明点儿。
被窝暖烘烘的,她被他抱着,堵在心口的所有石头像是都被挪开了,前所未有地感到轻松和愉悦,困意也一点点地涌了上来。
她边和他搭着话,慢慢合了眼,呼吸也平缓下来。
朦胧间,却察觉到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地挪开了。
靠着的怀抱也稍动了下,像是要走。
她下意识就伸手,揪住了他腰侧的衣服,但没睁眼,也没吭声,就继续阖眼睡着。
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