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赵越回过身来,看见来人,一手挥舞着什么,笑着小跑过来。
“师父父你看!”
她把手心里的那株小草展示给虞渊,像是捡到了什么好东西。
虞渊看见,那是一朵四叶车轴草。
赵越弯着眼睛,呲牙笑着,娇憨可爱,“师父父,这是我呀!你不记得了?”
“你怎么会是小草呢?”虞渊揉她的头发,“你应该是一朵花呀!”
赵越听了,反而撅起嘴,“师父父你可别瞧不起小草。这四叶的,整片山头,只有这一株哦!”
“原来这样。”虞渊拉着她往回走,顺着她说,“也难怪。花可以开得到处都是,但是只有四叶草比较珍贵。”
赵越听懂这话里有话,“嘿嘿”傻笑着被人牵回了院子。
接到老爷子,一行人顺利开始返程。
回去的路上,虞渊还是争分夺秒地开始处理各种邮件,关于汇报的申请啊,节目演员人数的预估啊,制片组的竞标啊,没有理清的零碎工作数不胜数。
都说术业有专攻,然而导演,却相当于一个总项目的核心。他可以不用万能,但必须全能。他不需要记住项目中的每一件事情,但却要对每一个细节都有数。
他甚至要在心中画好场馆的地图,了解灯光屏幕的位置,在节目构想时,就能在脑中初步建立好整个画面的格局。
虞渊真的很忙。
但就算这么忙,他也还是会时不时抽回神,听一听赵越和老爷子的闲谈。
“我觉得爷爷您特别像我记忆中的一个人。”
“什么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