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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只是提供抽象的要求,并不能展现我个人的诚意。为了证明我们的需求可以落地,我准备了几套方案。”

虞渊打开电脑,点击他准备的策划案。

“但是我专业与音乐无关,所以在这方面,还是需要您提供最后的意见。”

老爷子本身也不是个不负责的人,他要真有心要走,肯定还是得像辛儿那样按照流程,上交辞呈。他本来就是闹脾气,耍情绪,要给这些年轻人一个下马威。

此时见虞渊态度诚恳,还有备而来,老爷子也不为难。他腰背挺直,端正起来,把躺椅的后半段空出来,示意虞渊也不用蹲着,可以一起将就。

这就是接受的意思。

“你刚才护着这丫头的样子,还挺像我年轻的时候。当时我去她家里提亲,就是这样护着她的。”老爷子说,“一开始,你们组里人说你年轻,根本撑不住场面,我还挺相信的,但这么一看,你小子还挺有一手的。”

虞渊嘴上客客气气地应承着老爷子的夸赞,但心里却记下了老爷子提到的一个细节。

组里已经有人明目张胆在反对他了。

先前只是暗地里不服气,现在已经在明面上,对各项目组长进行暗示了。

由于接下来要讨论的部分,涉及到开幕式的核心,属于机密内容,赵越不方便旁听。于是她和虞渊报备之后,就离开院落,去了前头一座小山丘那玩一会儿。

等虞渊和老爷子心平气和,真正沟通好各自的想法,并找到折中的方法,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工作上的矛盾接触,老爷子也就不欺负人,同意和虞渊他们一起回城,只是现在要去收拾一下行李。

虞渊也没想过,他设想至少三天才能完成的说服工作,仅仅是因为带上了赵越,当天就完成了。

他找到院前的那座小山丘时,一袭淡蓝长裙的赵越正提着裙角,在一片没过小腿肚子高度的草叶间穿行,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走走!”虞渊呼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