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岫见到他这样反应,气得翻身不想理他。
“殿下就是殿下,没必要拘泥于世俗之见。”初墨禅还是继续帮阿岫擦药,一字一句都打在了阿岫的心口上,“殿下大才,世人愚昧才无以得见,若有朝一日得以施用,殿下必能名流千古。”
听见了初墨禅的话,阿岫沉默了许久,到后面只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我不过是拾人牙慧,那些并非我之独创。”
“那又如何呢?救了医女所这般多伤员的人,就是殿下。”初墨禅似乎铁了心想安抚阿岫。而对方安抚人的技巧显然高了阿岫不知多少个段位。
阿岫竟然被他夸得有些飘飘然。
白色的绸带被细心地绑在了阿岫的手腕上,阿岫回神之际连忙道了声谢。
“殿下无需言谢,你曾救奴于水火,奴做任何回报都是应当的。”初墨禅微微倾身靠近了一些,发丝垂下,撩到了阿岫的颊边,“殿下的任何要求,奴都会答应。”
回应初墨禅的只是一阵轻微的呼吸声。
不知何时,阿岫已经睡着了,侧着身子,双手乖巧地放在枕边。
真是个乖巧漂亮的娃娃,幼时他曾沉迷精巧的机关娃娃,样貌精致,关节上连着丝线,一举一动都受他摆布,只可惜那娃娃后来被人给抢走拆卸了一个手腕腕骨。
沉默的少年也什么逾矩的举动,只缓缓退出,性子是最沉稳温和的。彼时小白正端着煮好的甜汤进来,却没想到又被初墨禅阻止。
“殿下已经歇息,切莫打扰。”初墨禅说道。
小白站在门外,只透过帘子,心中一阵阵失落。